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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April, 2017

日久不生情

農曆年前後遇到一些不愉快的事,友人告訴我,我今年犯女小人,會有女人一直在背後說我的不是。我不知她是怎麼推出來的,但居然能精準地推出"女"小人,真讓我嚇了一跳--從年初至今,所有的不痛快都是來自於女性友人。 最近又加一筆,在臉書上因為糾正別人的錯字而被封鎖了看文的權利,知道之後只能哈哈大笑!原來不是每個人都有接受糾正的雅量。有人說臉書上的回覆都是經過包裝的,現在想來也是,多數人寧願聽到諂媚,不願意聽到指正。 因此,我常想--"女小人",這是個什麼字眼?身邊這些所謂相識十來年的友人嗎? 而後回想,在上述的事件中,有三位相識十多年以上,有一位初識不到兩年,還有一個是完全陌生的人,交淺的不論,相識十多年的,卻都是從一開始我就不想靠近的人。人與人之間的氣味,一聞就知道合不合得來,時間只是印證初始的直覺。

惠姐

惠姐雖然年過六十好幾,但仍注重保養,她不諱言每隔一段時間要到美容院接受微整型;每回出現時,衣著服飾也不重複,鞋子與提包永遠相襯得剛剛好。她總說:都是舊的,穿好幾年了。但據她兒子說,他母親一進皮鞋店,不花個三十萬台幣是不會出來的。 惠姐看起來風光,卻一肚子苦水,年輕時丈夫生意失敗,丟下她及三個幼齡子女,她一個女人家帶著三個孩子既要躲高利貸的追討又要謀生,從一個貿易公司的老闆娘一夕之間淪落至自助餐廳打工,只為給孩子有口飯吃。為了還債,夜間背著幼女在夜市賣滷菜,一顆滷蛋一塊豆干地把債慢慢還清... 也許因為經過這樣的過程,即便她現在坐擁豪宅、名車,她臉上仍透著不快樂。有一回見到她與人提及子女時,幽幽地說:「這些小孩真要把妳氣死,明明住在同一個城市,卻也不回家!」 其實,大家都怕她,或許,孩子也怕她。 她曾當面指著一位朋友作的黃豆燉豬手:「豬腳這樣作誰敢吃?只要是女人都不敢吃!」 也曾指著主人作的湯:「豬骨熬的湯,我先生不能喝,有痛風!」、「雞只能用來紅燒,怎麼能拿來作湯?雞有抗生素,抗生素都存在湯裡!」 事實上,她在家熬骨頭作餛飩湯,買雞熬雞湯... 她只是不能接受不在她控制下的人事物竟發揮得比她想像得好! 媳婦熬成婆,最令人悚然的,是熬成的婆,論苦她比妳吃得多,論難,她經過的比妳更難,所以連吃飯,煲湯這種日常小事,怎麼可以大權旁落?未經她許可,一粒米都不可成為飯! 所以,孩子不回家...朋友不敢靠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