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的月光


甲午年,十月初八,傍晚四點左右,北國的月色。

有人說:『蒼茫許是一種異美,因為它須有些才情、古典、魅力和氣韻,如美人臉上的痣,陡增另類「楚楚」』。可我在想,沒有見過「蒼茫」或不珍愛「楚楚」的人,那裡能分辨其中的魅力和氣韻之不同?

「夏蟲不可語冰」,完全不自覺的「夏蟲」,怎麼會發現自己之不可語?「月落烏啼霜滿天」在我小時候的解讀,它是時序錯亂的詩句,現身在北國,此時此刻,才恍然大悟,錯亂的不是寫詩人,而是解詩人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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