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情城市--電影的抒情
筆記:
電影作為一個媒介,透過影(觀看)音(聽聞)的傳遞,有其「再現」與「傳真」的功能,然侯孝賢卻在《悲情城市》中,以「聾啞」,暗示「觀看」和「聽聞」的感官均被政治化之下,看也看不清,聽也聽不明的控訴無門。
電影與歷史的碰觸、對話,無論再真實,再傳真,終究不是第一現場,唯一能現身說法的當事人或在槍口下死亡了,或因時間介入,真相模糊了,電影事後、延宕的呈現,都已非事實經驗的見證。正因此,在歷史之前,我們唯有以更謙卑的態度來面對。
面對此種困境,難道就放棄對話嗎?恰恰相反!當所有的後見之明均無法替代現場的經驗時,「呈現」一個場景與情節,更是倖存者、後來者的歷史道義。用「看」的媒介,來看看不見的事實與歷史;用「聽」的媒介來聽說不清的被遮蔽的真相。這樣的對話是持續且一直進行的,它不是政論或名嘴,一時一言就能比劃出歷史真相,而是一再被修正,被體現,被明白......在時間裡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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