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忽忽
這是莎兒在中時部落格寫給我的文,現在讀到『我倆一定是上輩子的「好友」做不過癮,這輩子再來續緣』更心痛。會不會我們根本就緣定三生,註定來生再續?
flower,我喜歡用花兒稱呼她,是我這幾年在網路上交到的知心好友,她的文章清秀淡雅,偶爾也畫畫,上面那張就是她幫我小說〈分手〉畫的粉彩插畫,我沒告訴她我要貼出來,因為她一定會害羞。
我們是在一個叫「幻境」的音樂網站認識的,我已經忘了為什麼會逛到那兒去,網站的主人ALLY 是個酷酷的大男生,聊著聊著竟發現他是多年前我帶過的建中戲劇社學生,大驚之下也就不好再去搞笑裝三八了,卻漸漸的,與花兒建立起交情。
花兒是中文系的,勤於小品與讀書,在我出〈明明不是天使〉之前的一個多月,她的鼓勵是我最好的心靈鎮定劑,那時候之焦慮啊!每天要寫一篇起碼3000字, 雖然都有底稿,但怎麼從那些口白式的網路書寫去蕪存菁,變成精確的作品,對當時的我,簡直是愛的折磨──不!連愛一個人都沒有那麼那麼痛苦撕裂,實在因為 我知道,這本〈明明不是天使〉,將會是我的寫作身份証;長年以來我一直不敢走上這條路其實就是無可名狀的焦慮,跟我的父親有關,跟我年輕時的叛逆與不好好 唸書有關,說起來我還真是個浪女回頭的好典範,然而我一直遲遲不敢回頭,不過是強悍的自尊混合了巨大的自卑作怪而已。
之前在 NEWS98 春 版寫東西時,我一點信心都沒有,常寫到一半自己就氣短,就虎頭蛇尾。有一次砲爺說我文章裡有好多洞,得跳啊跳的,才跳得過去。又說我的毛病不在結構,而是 沒耐性。這些我都知道,可一時改不過來啊!往往我一個鐘頭寫好的東西得花八鐘頭來改,而且還越改越來勁兒,奇怪的是一改起文章來耐性就好到沒命,就算改到 地老天荒亦無怨無悔。以至於我根本懷疑自己寫文章,只是為了修改。即使現在還是這個毛病,怎麼樣就是沒辦法改好了再貼上來,因為永遠不可能改好,永遠不可 能讓自己滿意。
所以花兒在我趕稿的那一個月裡,扮演了觀世 音菩薩的角色,我一寫好就請她幫我看,看看哪裡要增或要減,她除了給我意見外,更給我莫大的信心,改動不多,但我最記得的〈分手〉和〈老街〉兩篇文章裡, 有關夢境和房門外寂寞腳步聲的建議,一下子就拉遠了視覺,一種張式的氛圍,霧般的聚攏了來。連我自己看了都有些感動。
平常在 MSN 上聊天,我就像少女一樣說著心事瑣事家務事,我甚至會毫不遮掩地說:等一下,我尿急。這類的話。當然一開始不是這樣的,老實說一開始我很怕,因為連著發生 兩起姊妹相稱的網友翻臉吵架事件,元氣大傷,也令我對網路友誼退避三舍。猶記得我跟花兒說:我們不要太好,好嗎?(為了虛榮,請她再來回答一次好不好?) 聽完她的回答後,我立刻破涕為笑,也不再防備了。這 幾年來,我一有什麼好消息壞心情,一定迫不及待敲 MSN 跟她分享,花兒也從不吝嗇她的時間與溫柔,我不禁常在想;自己何德何能,竟在茫茫網海裡遇見這麼個體貼知性優秀且又愛我 ( 這是重點 ) 的朋友?所以我認為,我倆一定是上輩子的「好友」做不過癮,這輩子再來續緣。
親愛的花兒,突然就想寫篇文章給妳,說聲謝謝妳。
相關文章: 明明不是天使--看莎兒的愛情 by flower
親愛的花兒
flower,我喜歡用花兒稱呼她,是我這幾年在網路上交到的知心好友,她的文章清秀淡雅,偶爾也畫畫,上面那張就是她幫我小說〈分手〉畫的粉彩插畫,我沒告訴她我要貼出來,因為她一定會害羞。
我們是在一個叫「幻境」的音樂網站認識的,我已經忘了為什麼會逛到那兒去,網站的主人ALLY 是個酷酷的大男生,聊著聊著竟發現他是多年前我帶過的建中戲劇社學生,大驚之下也就不好再去搞笑裝三八了,卻漸漸的,與花兒建立起交情。
花兒是中文系的,勤於小品與讀書,在我出〈明明不是天使〉之前的一個多月,她的鼓勵是我最好的心靈鎮定劑,那時候之焦慮啊!每天要寫一篇起碼3000字, 雖然都有底稿,但怎麼從那些口白式的網路書寫去蕪存菁,變成精確的作品,對當時的我,簡直是愛的折磨──不!連愛一個人都沒有那麼那麼痛苦撕裂,實在因為 我知道,這本〈明明不是天使〉,將會是我的寫作身份証;長年以來我一直不敢走上這條路其實就是無可名狀的焦慮,跟我的父親有關,跟我年輕時的叛逆與不好好 唸書有關,說起來我還真是個浪女回頭的好典範,然而我一直遲遲不敢回頭,不過是強悍的自尊混合了巨大的自卑作怪而已。
之前在 NEWS98 春 版寫東西時,我一點信心都沒有,常寫到一半自己就氣短,就虎頭蛇尾。有一次砲爺說我文章裡有好多洞,得跳啊跳的,才跳得過去。又說我的毛病不在結構,而是 沒耐性。這些我都知道,可一時改不過來啊!往往我一個鐘頭寫好的東西得花八鐘頭來改,而且還越改越來勁兒,奇怪的是一改起文章來耐性就好到沒命,就算改到 地老天荒亦無怨無悔。以至於我根本懷疑自己寫文章,只是為了修改。即使現在還是這個毛病,怎麼樣就是沒辦法改好了再貼上來,因為永遠不可能改好,永遠不可 能讓自己滿意。
所以花兒在我趕稿的那一個月裡,扮演了觀世 音菩薩的角色,我一寫好就請她幫我看,看看哪裡要增或要減,她除了給我意見外,更給我莫大的信心,改動不多,但我最記得的〈分手〉和〈老街〉兩篇文章裡, 有關夢境和房門外寂寞腳步聲的建議,一下子就拉遠了視覺,一種張式的氛圍,霧般的聚攏了來。連我自己看了都有些感動。
平常在 MSN 上聊天,我就像少女一樣說著心事瑣事家務事,我甚至會毫不遮掩地說:等一下,我尿急。這類的話。當然一開始不是這樣的,老實說一開始我很怕,因為連著發生 兩起姊妹相稱的網友翻臉吵架事件,元氣大傷,也令我對網路友誼退避三舍。猶記得我跟花兒說:我們不要太好,好嗎?(為了虛榮,請她再來回答一次好不好?) 聽完她的回答後,我立刻破涕為笑,也不再防備了。這 幾年來,我一有什麼好消息壞心情,一定迫不及待敲 MSN 跟她分享,花兒也從不吝嗇她的時間與溫柔,我不禁常在想;自己何德何能,竟在茫茫網海裡遇見這麼個體貼知性優秀且又愛我 ( 這是重點 ) 的朋友?所以我認為,我倆一定是上輩子的「好友」做不過癮,這輩子再來續緣。
親愛的花兒,突然就想寫篇文章給妳,說聲謝謝妳。
相關文章: 明明不是天使--看莎兒的愛情 by flower
忽忽要我幫她改文章、提意見時,我根本誠惶誠恐,我知道自己有幾兩重,那裡能改人家的文章?更何況是她?但她當時全心信托,每寫完一篇便寄給我,並等待我的回覆。我大部分都沒有回覆,因為深深自卑,不敢置一詞。但老不回覆又說不過去,輕輕在【分手】及【老街】兩篇提了一點點意見,不料她就這麼當一回事,且認真地修改了。她甚至表示出書時要在序言裡感謝我,我嚇得連呼:千萬不要!
ReplyDelete『猶記得我跟花兒說:我們不要太好,好嗎?(為了虛榮,請她再來回答一次好不好?) 聽完她的回答後,我立刻破涕為笑,也不再防備了。 』
ReplyDelete有一天莎兒突然跟我說:花兒,答應我,我們永遠不要太好好嗎?』
我一時錯愕,但也能體諒她的心情(當時她在九八受了朋友很大的傷害),不知怎地,我居然就癡情萬分地對她說:『可是,我比較怕我會愛上妳!』
這話,竟然成了我們之間友誼的破冰之語,打開了彼此的心防。
我把一些重要的回應搬回來,這是莎兒留給我的...
ReplyDelete回應: 親愛的花兒
真把我嚇好大一跳,在門口半天不敢按進來...
好像被懸首示眾啊....^^"
被這麼鄭重地道謝,實在不敢當..一如當初被委以重任,要幫妳看文章一樣。
忽忽其實比她的文更柔軟,她願意接受一個像我這樣毫無權威性的人所說的意見,於我是極大的受寵若驚。看她的文,我多數是處於不捨的心情,看她「一片芳心千萬緒,人間沒個安排處」,心裡有說不出的惆悵...誠心誠意希望她好...更好..
2008-01-08 15:13 | flower
>>猶記得我跟花兒說:我們不要太好,好嗎?
ReplyDelete當時我說:我比較怕我會愛上妳!
這話得用一篇文來說仔細:(莎兒,佔用妳的版,貼一下舊文)
拿到莎兒的新書【明明不是天使】時,我放了兩天才打開來。我需要把自己從對莎兒的認識乃至感覺先抽離開來,才能客觀地進入故事裡的情感;而這是我向來看書的一種冷調近距離,或者說,這是我與人們慣常維持的距離,不太遠,但不能再近了。
一個乍暖還晴的初春下午,我拿著書坐在公園水池邊曬太陽,準備好好把那些故事再重新看一遍。
只是一打開書,看到版面天地欄不平衡,封底文字字型行距沒有編輯好,當場就生起悶氣來。
『那個執行編輯欺負莎兒』,這是我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反應。
版面的校對,到了三校後,天地欄沒有更改,再往後要更改,一定要挨排版部門罵的,執行編輯怕挨罵,又怕公司知道出了紕漏,於是唬弄不知情的莎兒,含糊過去。
莎兒的女俠豪氣只用來對付江湖敗類,遇到這種尋常百姓,尋常生活裡的尋常問題,她就不知所措地客氣起來了。她對別人,有著她自己都意識不到的寬容。
莎兒有一個不肯世故的靈魂,即便她可能走過一段我的人生經驗裡無法想像的滄桑。
是的,我習慣稱呼她莎兒,因為這是我們最早相遇時她用的名字。我有處女情結,對「第一次」撞見的人事物,都有一種莫名的,巨大的執著;雖然我很喜歡莎兒另一個名字-忽忽--忽大忽小、忽遠忽近、忽冷忽熱,詮釋她性格、作風都很貼切的名字,但我還是習慣叫她莎兒。也因為「莎兒」這名字就像她隱於俠骨外貌下,約約綽綽的柔情。
當她第一次提出要在msn與我聯絡時,我委實為難了片刻。我意識到這位重量級的同性朋友將為我掀開人世的另一幅風景,而我沒有把握自己是否有能力能夠承受。因為當時我正對同性情誼感到萬分沮喪和失望。
我們聊上幾次後,有一回莎兒對我說:『花兒,答應我,我們永遠不要變成太好的朋友。』原來她也正飽受朋友叛離之苦,對同性情誼一樣感到戰戰兢兢。而我一句:『我比較怕我會愛上妳』使她破涕為笑,也為兩顆成灰的心重燃友誼光亮。
而那時正是莎兒在寫作【明明不是天使】的同時。
正因或多或少地參與了她的寫作情緒,所以我以為應該要抽離某些主觀的情感,才能客觀地看待她的作品。
但打開書頁的同時,我便知我錯了。我像捧著一位朋友年少時的私日記,看著她時而捉狹,時而頹靡,時而放浪地在異鄉的酒吧裡放逐,時而虛弱地在淡水老街遊行....看著她在愛情裡痴迷、自溺、而後又自我解救...我感到一陣心疼....即使面對愛情的傷害時,她都以為她應該勇敢。
在大部分的故事裡,她總在結尾用揶揄的、反諷的、自我調侃的語氣去沖淡她內心深處層層疊疊的憂傷與轉幽。她不是害怕別人看見她的軟弱,她是害怕別人為她擔憂。她總是一派輕盈地揮揮手,告訴周遭的人:『放心吧,我沒事!』她用笑容來掩飾插在身後的兩把利刃。她是那樣勇敢,勇敢到自己遍體鱗傷還想要保護別人--即便這別人正是傷害她的人。
《在窗前全裸》這一篇,她稍微解放了她的虛弱。看到她最後對導演男友說:『不是我!』時,我與她一同落下淚來,短短三個字,意味著多大的擔當與決別的勇氣。她連失戀都有她的風格。
女人在愛情裡的癡傻是不計齡的,到了《分手》裡的莎兒,仍企圖用一種冷靜的語調來分解一段感情消逝的酸楚。但那個夢,那個水珠子沿著生锈欄杆滴滴答答滴下的那個夢,透露了她極其瀟灑揮手說再見的背後,漫延開了多大的空洞與失落。
看著這些狀似他人酒杯,卻是澆她自己塊壘的故事,我所有客觀的,主觀的情緒全都放下,只有一種心痛與不忍的心情,心裡問著:「莎兒,在愛情裡,誰是妳最後的愛人?」
【明明不是天使】裡的莎兒,在愛情裡來去、跌撞,虛弱自溺,但有更多時候她是在尋找一個出口。我期待她的下一本書,期待看到她在下一個人生階段裡已在出口的行道上行走....
2008-01-08 15:20 | flower
回應: 親愛的花兒
ReplyDelete認識花的時候我正處於友情與愛情的雙重破壞中
又在以每天3000字 短跑的速度寫明明不是天使
身心都是很耗費的
那時我對人基本上已經沒有把握了 也沒有信心了
所以要重新展開一段網路上的友誼
對我 亦是一個大膽的決定
再加上許多驚人的巧合
我的天性告訴我
妳還有一次機會
去修正一段可能下場是一模一樣的友誼
網路的友誼真的有其詭異但限制性就不細說
只是我願意給雙方一個機會
而且我怕我是永遠都會願意
因為我認為 每個人都會犯錯
但該有修正自己 彌補他人的義務與權利 包括我自己
所以我們的友誼是我自己的一種內在的新生和嘗試
所以我才會跟花說:
『花兒,答應我,我們永遠不要變成太好的朋友。』
2008-01-09 18:37 | 忽忽
早晨一個人在外面時,想起我和忽忽的點點滴滴,忍不住就在車裡哭了起來。
ReplyDelete網路情誼完全是一場兩個旗鼓相當的人的內心戲,惟有彼此都有心,也願意全心,才能有這樣的情感流轉...
痛失摰友,是人生最大的痛之一。
莎兒,還是想妳.....
在我與忽忽的相處時間裡,並不是一直都沒有摩擦,但那也只是一些過場的內心戲而已,連茶壼裡的風波都談不上。譬如她老嫌我膽小儒弱,而我則覺她有時太過跋扈。
ReplyDelete但現在我真願意再聽到她說:
『妳真是儒弱到令人發急!』
『妳版上那些留言要不要刪掉啊?我看了就難受!』
『妳看看妳好好的版,被他弄成那樣,刪了吧?』
『我只是不想看到妳每天早上起來要掃鳥大便!』
......
甚至挨她幾棒子都願意...
忽忽的意外,讓我們有許多領悟。而我最深的感受是,有機會付出時絕不要遲延...這樣,真有意外時,不會有太深的遺憾。
ReplyDelete而對於曾經「用力」欺負過忽忽的人,我相信,你們也明白了,人有時不要作到太盡頭,否則,連表示震驚的資格都沒有...而這位...曾經是你們的朋友,或情人。
莎兒與貓咪結緣,並不是如報載所說,一住進老街便開始了。她是約在三、四年前有朋友送她兩隻貓,就是現在的哥哥和妹妹,她才因愛烏及屋開始了她街頭餵貓的生活。這也是為什麼,她在2006年1月出版的【明明不是天使】裡,不曾提及貓咪的原因。
ReplyDelete她是用她一生的餘愛在愛貓的,她說:『我的愛需要一個出口!』
以前我不懂,等我自己也養狗後,我就明白了。只有對動物的愛,是不會有副作用的...
花兒~我一直都在
ReplyDelete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你
也很意外是這樣的結果
一切上帝有安排
但是我也能理解痛失好友的心情
陪你一起、也懂你會有的傷感
莫莫,謝謝!
ReplyDelete還記得妳和忽忽曾對我貼的一篇【紅粉知己】發表了女性被物化的討論?當時妳們的看法很一致,忽忽去看了妳的部落格,跟我說,她很喜歡妳。...^^
想不到,我們在網上都有這麼多年的共同記憶了...
是的,就像我斷斷續續提到的,莎兒是把我這個小小的部落格列入她的保護範圍,時不時告訴我,誰是可愛的,誰是有才情的,誰是總會錯意的呆頭鵝,誰又有顯而易見的中年恐慌,誰又是一看就知道是戀愛談少了,有著中年焦慮...
ReplyDelete這是她對我的愛的表示方式-用她的方法保護我,雖然有時造成我的壓力,但我從來不敢頂撞她。她當然也知我用我的柔軟在拒絕她,於是過一段時間,她會來安慰我:那個誰誰誰,變可愛了!
昨天輕五勸我,什麼事或什麼話想作、想說就去作,就要說。
ReplyDelete我跟他說,其實我都跟忽忽說過了。
莎兒知道我愛她,所以有時會一派受寵若驚地問:『花兒,妳為什麼這麼溺愛我?』
對莎兒我的確是溺愛,甚至願意護短。但若早知能愛她的時間這麼不長久,再溺愛一些又何妨?再護短一些又何妨?
因為幫忽忽架部落格,所以有了她的帳號和密碼。但我粗線條,一直沒把她的資料收起來。blogger升級後,我看她遲遲沒有改版,才知她等著我幫她改。我問她:密碼?
ReplyDelete她說:以前那個。
我順口問:沒改嗎?
她說:花兒,永遠不會改的。
她對我便是這樣死心塌地地信任。
再跟她要了一次密碼,還是沒留下來。直到前幾天看到阿季在找忽忽味的訂單,才猛然想起,可以從談話記錄裡找回密碼。我與忽忽的談話記錄,是我少數幾位朋友留存的談話記錄之一。
實在沒有想到,有一天我要用這個password打開她的大門...
所以,我擅自作主將她的兩個blogger接管了過來,萬一有人留了垃圾留言,我也可以去幫她掃掃垃圾,清清鳥大便...
「欲祭疑君在,天涯哭此時。」-唐 張籍
ReplyDelete印象中好像是在2002年左右,透過VERA那闖進花兒這裡!(她好久沒寫文了)
ReplyDelete一直以來,上班的日子有空就上來看看花花寫的文,必須坦白說我非常喜歡花花的文筆、才思、悟性。這麼多年以來透過花兒這兒,我跟著連到其他網站看到各種不同的人他們的才華,這些個風貌豐富了我貧窮的上班生涯!
非常惋惜忽忽的突然過世,想著多次看她寫的愛情故事,文體詭異多變中經常帶著一股冷眼旁觀的熱情,有時看她多次修改的故事,也會揣測忽忽心裡想的是什麼?好像我被作者愚弄了,而作者也被自己愚弄了一般,癡迷交錯。但這些個故事都不如我看忽忽寫平常的生活那般吸引人,只有看到這些平日所聞我才會覺得我們生活在同一塊島嶼。
這一個多星期來因著忽忽的突然過世,我看到你將過去與忽忽相交知好的事情娓娓道出,那種情真意切、深情款款的敘述,看著我直直落盡內心深處,我想對我而言,繁忙的生活中除了婚姻生活外,這種同性友誼是相當殊勝的,更何況是茫茫網海之中不意的知己。
因為上班的時間屬於公司,下班後的日子全然給了年幼的兒女,我很少留言,想主要的退卻是自己文筆不好,因著這兒有許多人的文字論述都非常精采,這些想法都是我不曾觸及的,我以仰而彌堅的態度看著花花這個園地。
要說的是:花花!以我從文字認識的妳,知道妳有著自己的執著和看重,對於忽忽的過世,請你節哀!請你保重!
Dear 啄木鳥,謝謝妳的欣賞,說仰而彌堅太沉重了。若不是現在心情沉重,我應該會說幾句笑話來化解這份沉重的。我記得妳說過,妳懂我的幽默。
ReplyDelete我有看到妳在忽忽那裡的留言,謝謝妳一路相陪...
輕五,你要好好保重!不然忽忽姐會罵你的!
ReplyDelete我在2004年認識忽忽,2005回台,但那次回台我們沒有聯絡。因為不敢「太好」。
ReplyDelete2007年再回去,我帶了兩瓶冰酒給她。第一次見面,在有河樓下,彼此深深擁抱。
我回來後,她告訴我,冰酒好好喝。
我說,那是自己釀的,並不太好。
於是後來托也住在淡水的朋友帶了兩瓶上好的冰酒給她,她高興到不行,一直說要找朋友一起喝(她是有一點點兒好處就想與人分享的人)。不過,在有一天心情不好的情況下,她還是一個人喝掉了。
我跟她說:等我回去,咱們好好喝一頓。
她高興地說:好呀!好呀!
可惜今年三月回去,停留的時間太短,只趕去參加了她的粽子試吃會,沒時間再約她喝酒...
總以為還會有明年,還會有下一次...
小少爺題醒我,有了密碼,便可以將忽忽所有文章作個備份放在硬碟了...
ReplyDelete「山中無甲子,寒盡不知年」跨了年才驚覺在這裡度過了好多寒暑,小少爺的得獎、莎兒跟汨的出現,莎兒上張大春節目「聆聽父親」的專訪,第一次聽到她甜美的聲音,看到她短髮的照片,聽到她出「明明不是天使」的書,高興地跑到書店買書...,好多事在這裡發生。
ReplyDelete某種程度我保持著一種距離,或許是忽忽說的膽小,獅子眼裡的魔羯。但就喜歡認舊,也因此怕生啊!
花花,
ReplyDelete這"忽忽"是妳曾經介紹給我的嗎?
Si,
Larry? 是,是她!(哭)
ReplyDelete忽忽對我而言 不只是一位作家
ReplyDelete她曾幫我算過紫微斗數 成就現有的姻緣.........
S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