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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March, 2011

與光年兄談殉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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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園期間在 夢天秤的咖啡館 與天秤及光年兄閒聊,其間從失戀聊到殉情,從虛無聊到存在,頗有意趣,經光年兄同意(天秤睡了,我先斬後奏吧。)將對話貼回來,其中有些無關緊要的對話,因不想破壞對話序號,仍然保留。

尋書偶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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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喜歡在圖書館的中文書籍找書,最大的原因就是無法忍受它的雜亂無章。不過今天在一排排零亂倒歪的書本上,倒也從其中看到一些樂趣:

花想集文字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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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 寂然世界 看到 這個東西 ,覺得有趣便拿來試試。沒想到佔了畫面四分之一的,居然是「read」,起初一直以為這是程式正在讀取的意思,後來才知這就是從我網站找出來使用次數最多的字....我有那麼愛讀書嗎?不可思議!再試一次....

悼亡魂-秋川雅史/化作千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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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川雅史 & 宝塚歌劇団 - 千の風になって (2007 FNS 歌謡祭) 這是前兩天貼在 Ally家 分享的,為日本地震亡魂祝福。因為畫面華麗,歌聲和美,歌詞感人,完全符合文心雕龍所說的「綺穀紛披 宮徵靡曼」,前面形容文藻,後面形容音律。 這是一首英文原詩改寫的日文詩,以死者的瀟灑安慰生者的痛苦,賦予死亡一縷美感。謹此為日本此次災難中逝去的人致哀。 逝去的人化作縷縷輕風,回來安慰活著的人。

祈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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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兩天貼在facebook上分享的一個影片,原也是響應Pray for Japan。朋友查出這首歌的典故,與台灣早期民情還有連帶關係,覺得有意思,便連同回應貼回自已家。

水深雲款款-閒談湖濱散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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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alden Pond (梭羅湖濱散記寫作地點) 在陽光明媚的下午,與雲一起散步, 是極瀟灑的。 所謂行雲流水,雲本來就是行者。跟著雲朵亦步亦趨沒有目的地走著,很有一種隔世的安逸及灑脫。

有一種愛情叫傳奇--溫莎情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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玫瑰是用所有的花瓣飛離我們, 它僅只要作玫瑰而不要成為別的。 Windsor Castle 翻舊書時,從書頁裡掉下來一張剪報,是溫莎公爵夫婦的照片。沒有記載日期,也沒有內文,想是當時匆匆忙忙剪下來,隨手夾在書裡。那應該是我第一次看到有關溫莎公爵的消息,少女的心靈被這個「不愛江山愛美人」的故事,深深撼動。

今天早晨-Coffee Tim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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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,走進Starbucks,坐在慣常坐的角落,輕端起咖啡杯,看著輕濺入杯的乳脂,一圈一圈向外漾開,我的心隨之柔軟。與咖啡的親暱是每天早晨開始讀書前的小小儀式,儀式不能省略,時光不能被侵犯。

互相愛著了-淺讀夏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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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沒有別的意思, 我只是想寫一些離題的詩, 容納各種文字的惡習。------夏宇 感謝stone提供書影 多年來現代詩一直是我不願碰觸的範疇,雖然前一兩年沉迷於鄭愁予婉約的意境中。不願碰觸現代詩最基本的原因,我猜測是因為我無法掌握它們的節拍,看不懂它們的音律;甚而,不太懂它們的語言。

孤獨的寫生者--卡夫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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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現在流入孤獨的懷抱,如河水流入大海,可謂如魚得水。(卡夫卡) 朋友問我近來作什麼?我總說,在寫卡夫卡。 這個題放了個把月了,每回靜下來寫了一兩行就被打斷,或是電話,或是家人談話,有時是msn或不請自來的客人...總之...就是被打斷了。等到再回頭來看時,自己繁忙喧鬧的生活,對照卡夫卡的孤獨,實在再也寫不下去--突然明白自己所能描述的孤獨與所能進入的卡夫卡世界,是多麼淺薄,多麼言不及義。